從日本富山回港的Joyce和志基是最新加入當地宣教工場的成員,在他們短暫留港的日子,我們邀請了他們分享生命見證和事工發展。
異象引證 未得之民並不只在第三世界以往提到宣教工場,很多人會想到缺乏物質的一群:東南亞、非洲等地。說到日本,我們會想到高科技、潮流玩意和各式各樣的美食。但揭開繁華富裕的包裝紙後,我們看見的竟是一個個孤獨脆弱的心靈。
「到日本宣教的異象是在第一次短宣時領受的。地方是名古屋的ICBC教會。尚在初信階段的我,只是帶著嘗試和參與宣教的心而去,當時聽到石原良人牧師的分享,非常感動。一次隊員集會時,我在禱告中領受了圖畫:在大片的向日葵田野, 一邊的花朝向太陽而生,同時在另一邊的花正不斷枯死。在田中央有一個人在哭。神問我願不願意代表衪去愛日本—一個曾經侵略中國的國家,我便回應了神的呼召。」
志基在九年前始有宣教負擔。「我覺得香港人能回應宣教是一種福份。初時在教會中擔任實習組長、組長等職務,從中學習服事人,幾年後修讀SCM(細胞小組事奉訓練學院一年制神學課程)。在講啟示的一課,我們自由地彼此代禱,有四個不太認識的人分別向我說出啟示:去宣教、一對白鴿、足球小將和日本國旗。」收到這個特別的啓示,志基便決定到日本短宣時求神引證。「我希望自己喜歡日本人,享受服事他們。旅程的五天過去了,言語不通,完全不能服事,還以為自己收錯了神的訊息。也許又受到Beyond的歌影響, 總覺得應該去第三世界,再過一天,奇蹟出現了,一個日本女子幫我們翻譯,我非常高興,還向牧師借了車來學習駕駛。 在短宣完結前,還順利帶了一個日本人信主,我亦因此決定到這裡長宣。」
啟發生命 灌溉封閉心靈現時Joyce和志基服事的教會名為水橋聖書教會,由一位年青的牧師Joshua帶領,教會很強調接納的天國觀念,因此教會中有不同國籍的人,亦有各年齡階層,相對其他教會更有活力和創新。他們正融入多個小組:中國人、夫婦、職青等群體,更組織了專服事男士的小組。今年是首次在日本開辦事奉訓練課程,由Zoe(長宣隊隊長)主力教導,他們幫助帶領。在不時舉行的新朋友聚會,志基還會親自下廚。
問到事奉期間深刻的經歷,Joyce說在小組時曾見過一位情緒低落的姊妹,在敬拜時不斷哭泣。「但是當組員關心她的需要時,她卻始終不願剖白內心。她雖然已信主一段時間,但依然不能開放自己。」Joyce對此感奇怪,亦明白了日本人對內心感受的抑壓。「他們很需要愛和朋友,被欣賞和鼓勵。」她認識一位曾被上司否定及調職的姊妹,因受不了打擊,成為了「隱士」。
「隱士」是現在為人所熟識的「隱閉青年」一詞。在日本因無法面對經濟,人際關係問題而逃避的,不只是青年、成年人,甚至有的為人丈夫、父親。「有些父親一夜之間突然失蹤,杳無音訊,就這樣抛下自己的家庭,全無先兆。單單在我們教會中已有兩個例子,算是常見的現象。富山的拾荒者,部份是這些不想面對家人的中年漢。」
「年青一輩不懂和父母溝通,就算住在一起,也不會共聚晚餐,若有自立能力的話便會搬出。他們對婚姻和家庭失去信心,不想有下一代。所謂工作也多是兼職性質,金錢用作玩樂,花光了就再打工,沒有長遠的目標,因此將來日本會缺乏具備資歷的人材。隨著人口老化,令日本的經濟問題更加嚴重。」
但志基對此仍感樂觀。「可能是神給宣教士的禮物,年青人都願意與他們分享生命,可以很坦白地談及深入的話題,因此要影響他們的生命並不困難,只是沒有人和他們一起探索。」 二人同行 共渡困難時刻雖然日本似乎有很多為人熟悉的東西,但要學習適應新生活還是有困難的,夫婦二人一同宣教有什麼好處或難題呢? 「初到陌生地方,語言、生活所需也要重新學習。人像是又盲又聾又跛。很多事情也需要別人照顧,因此心情有時很煩躁,令二人也有不快。但之後我們也決定用正面的態度面對,先安撫自己的情緒,冷靜分析問題所在。後來才發現是因為對新環境無安全感,反映了自我形象,渴望對方照顧自己,便向對方表達了無理的請求。現在再遇到了壞情緒,也會先叫自己先冷靜,保持鎮定,凡事以關係為先。「家人對宣教士的關顧也是非常重要,在非常時刻,Joyce就和一位在香港的姊妹保持聯繫,一起守望禱告。」
富山的天氣變化不定,溫差也大,由於現在住的屋子是一間夏天屋,冬天時非常冷。Joyce曾病得起不了床,咳得嘔吐起來,一些重要的教會活動也錯過了。他們給有興趣到日本宣教的朋友一點貼士:可先學好日語和考車牌,找一些小玩意來作一個抒發途徑,志基便捉了一隻小樹蛙當寵物,讓心情輕鬆下來,重新得力。
「二人總比一個人好。孤單時也有傾訴對象,可一起面對困難。」夫妻一同服事,是一份美好的禮物,也是給日本人最實在的見證。
「將僅有的給神,得到最大祝福的是我們。」 自歷史的因素,中國人也許沒有想過要愛日本人,或者如我們所知的,日本人一無所缺。但這個充斥了物質的社會,道德觀念在崩潰,人們內心無從可依,這也是一種貧窮。在香港,接觸福音的機會多不勝數,而日本正等著更多播種和牧養的工人,像富山這樣沒有福音的城市,在日本還有一千七百多個。
阿朗 記於07年3月1日(转载自CCMN网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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